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溟水

揉伤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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揉伤口

殢无伤暴风雪似的掀走了被窝里最后一点热气。无衣师尹打了个冷颤,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,埋怨的话在舌尖几番辗转,到底在一双赤红瞳孔的注视下败下阵来。

“天很晚了……”

一身风霜气的剑客红着眼眶一言不发,呼吸紊乱仿佛压抑着极大的痛苦,暗红色的瞳仁里一片荒芜,竟是入魔先兆。

无衣师尹睡意登时消了三分,伤重未愈,他可没能耐去应付一个入魔的殢无伤,于是强打精神周旋道:“雪谜已经解开,你又被什么困束了?”

“明知故问!”

话音未落,无衣师尹只觉腰腹一沉,殢无伤已利落地翻身跨坐上来,咬牙切齿地俯身一把扯开他睡衣的襟口。

“殢无伤!”

无衣师尹一惊,下意识地要撑身起来。殢无伤只消摁住他的肩膀就轻而易举地把他压回床上。一番折腾,被点到名字的剑客瞳孔颤了颤似乎终于找到焦点,檀香深沉的源头刺激着神经作痛。

恨?爱?愤怒?悲恸?

殢无伤恍惚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方,却仍在半梦半醒之间不曾清醒:大雪焚尽之后,握住了什么?

便只剩本能。

无衣师尹被他盯得不自在地别过脸去,尚未来得及开口应对,就被压在上方的人抓住破绽一口叼住了侧颈。

“……别动。”殢无伤含糊不清地嘟囔,吮住那处伤痕不放,甚至伸出舌尖慢慢舔过。

无衣师尹呼吸一窒,脖颈上传来湿漉黏腻的触感令他汗毛倒竖,意识到殢无伤在干什么,羞恼惊慌齐齐冲上脑海,被冒犯的薄怒染上眼尾,他抬手一指点过去,被殢无伤扣着腕上脉门强行按下。

气劲相撞,牵动旧患,无衣师尹被震得眼前发黑,血傀师留下的掌伤发作起来,呼吸一岔又咳个不停。

胸腔的震动总算让殢无伤松口,他意犹未尽地舔了好几下才抬起头,转而被无衣师尹心窝上的伤痕吸引了注意力。

其实鬼如来造成的伤口早已痊愈,只留下一痕浅浅的印子,落在殢无伤眼里却惊起波澜万丈。过往与现实在眼前交错,频繁浮现的眼前人浑身是血跪倒尘埃生机断绝的画面几乎要逼疯他。微凉的指尖抖抖索索摸上去,冷得无衣师尹又打了个寒噤。

“你……你把被子盖上,我冷……”

殢无伤恍若未闻,眼眶较之刚进屋又红了几分,神志混乱间不住在那处痕迹上摩挲。无衣师尹被刺激的差点弹起腰,心跳骤快,潮红染上脸颊,呼吸也乱了,忍无可忍一把攥住他的手扯开。殢无伤轻轻挣了几下,全没了刚才捏无衣师尹手腕的气势,赤红的眼睛眨了眨,眼泪就紧接着流下来。

冰凉凉的泪珠落在心口,这下连无衣师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气消了大半,只得拉着殢无伤的胳膊拽近些,摸索着拉高被子,软语安抚。

“无伤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
温暖罩下,殢无伤怔怔望着他好一会儿,似乎在判断话里的真实性,终于回魂重新把脸埋进无衣师尹颈窝,哽咽道:“你还活着……真好。”

细腻的香料气息将殢无伤完全包拢,感觉到他褪去一身癫狂恢复神志,无衣师尹伸手推推他的肩膀,“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?”

殢无伤“嗯”了声,稍稍对视一眼却又低头抱得更紧。

这一眼,赤色的眸子里有水光流动,无衣师尹已百余年未见过他这样脆弱的神情,一时又怀念又心疼,把他往被子里卷了卷,顺着脊骨轻轻按揉,“放松。”

殢无伤浑身一颤,喃喃控诉:“你宁可受伤赴死也不肯来找我。我……无从知晓你去了绵江,更无从知晓你死劫临身。还有这回,若非……”

他极少一次说上这么多话,无衣师尹便浅笑着听,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殢无伤披在身后的长发,时不时抹过脊骨,一节节突兀地硌着手心。

殢无伤察觉到这些小动作,不耐地一甩头发,腰骨动了动,似乎有些烦躁。

上一次这么抱着青年已经是百年前了,那时候拢在怀里还是小小软软一只。无衣师尹暗自回忆,又感慨殢无伤消瘦许多,想是这些年坎坷染身并不顺遂,不禁在那几处骨节上反复摩挲,盘算去集市买些食材给他补一补。

殢无伤愈发焦躁不安,难耐地磨蹭无衣师尹的胸膛,甚至凑上颈窝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,凛冽的风雪气全喷吐在无衣师尹耳垂上,他哑着嗓子闷闷道:“我是成过亲的……”

“你这是——?”无衣师尹眨眨眼,察觉到他体温有些异样的升高,立刻恍然大悟地放下手,“好,我不动你了。”说罢又笑叹一声,很是放松。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殢无伤不满道,“你为何叹气?”他手指还捻着那处伤痕不放,现下变本加厉地在上面用力揉了揉,“你刚刚在走神,在想什么?”

“在想好久不见,无伤都已经为人夫了。”

见无衣师尹有些揶揄地调侃他,殢无伤面上一热,下一瞬就把膝盖卡进了无衣师尹双腿之间。

“你……”无衣师尹倒抽一口冷气,忙忍着笑示弱,“你压得我腰都酸了。”他装模作样地挣扎几下,“快下去,我这样很难受。”

殢无伤垂首注视他的眼睛,呼吸越来越重,并不太想就这么放过他。

“你的眼相不再浑浊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静默半晌,无衣师尹瞥开目光,“已经闹得很晚,你该去休息了。”

殢无伤黏黏糊糊地在他身上蹭动,瞳孔里掠夺之色渐浓,“无衣,我想要你。”

“你不该……”无衣师尹叹息道,“我们之间没有谈情说爱的空间。”

“吾从未说过爱你。”殢无伤制住他推拒的动作,“雪谜融解,真相吾已全部厘清,吾知你与即鹿从来不像,沉醉你之眉眼是吾自己的选择,你无需有心理负担。”

看似薄情的话浇灌出不该有的情愫生根抽芽,“殢无伤早已成婚”“应限制这种不切实际的依赖和索求”“期待有一日真心为友”“谎言利用颇多恩仇难解”几个念头在脑海纷迭不去,无衣师尹心头一片潮湿,却在对方意图抵开齿关的时候,鬼使神差地张嘴接纳了青年的攻城略地。

殢无伤舔过他的齿列,很快被引诱着汲取津液,入迷地吸吮湿软的舌尖,分开后喉咙里仍发出些不满足的嘟哝。

“你何时起了这种心思。”无衣师尹低声问道,剑客体温略低,十指相扣却令他有种被熨烫的滋味,“吾明白了。如果通过这种方式,你能得到想要的凭证,那你来吧。”

“省下无谓的言辞矫饰。”殢无伤衔着他的唇,如愿以偿剥下他的睡衣丢到床尾,带着剑茧的手摸进大腿内侧。

身体所有的隐秘处都被堂而皇之地探索,殢无伤毛绒绒的衣袖搔过胸膛腰线,无衣师尹越发觉得羞耻,艰难地伸手碰了碰他衣领上的长绒,“你……把衣服脱了吧。”

殢无伤似是终于想起,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衣物直接甩到床下,赤裸的肌肤相贴,喷吐的炽热呼吸让无衣师尹有些难堪地别开脸,又被青年不依不饶逼迫着四目相对。

“我想看着你的眼睛。”

无衣师尹无措地纵容了这等要求,手掌贴上背脊权作妥协,不经意触到些许疤痕,他伸手揉了揉,便做实了倾身相拥。

青年一边享受他温暖的怀抱,一边试图索取更多。手指往后触到被皱褶包裹的穴口,殢无伤稍稍用了点力气想打开那处,接着便感觉到下方的躯体不自然地僵硬。

“你别硬来……”柔情蜜意消散数分,无衣师尹拦住他的动作,“琴台暗格里有疗伤的药油,我们先拿那个凑合一下。”

殢无伤去而复返的时候就沾了满手湿滑的液体,他把那些液体淋在会阴臀缝,一路揉搓向下,很快把花穴磨开,成功将手指探入一节。

“疼吗?”

“还好。”

一根手指很快顺利全部抵了进去,被软热内径吸吮纠缠,殢无伤试图屈起手指勾动内壁打开更多空间时,那些软肉倏然绞紧,接着便听到无衣师尹混乱的呼吸声。

“你慢慢来……”

缺乏开发的地方还是有些干涩,殢无伤于是往他体内送进更多滑腻液体,试探着塞进两根手指,同时伸手抚上渐渐抬头的花茎。

无衣师尹紧张地咬唇,内部柔软的肉壁被触碰、揉按,甚至扩张,明明是羞耻至极的事情,身体却不由自主兴奋起来。待殢无伤圈住阳物用力套弄,颤抖的声音随即出卖他镇静的表象。

“轻点……嗯,别急……”

殢无伤怕他难受,难得多说些话去分散他的注意力,“你那张琴我没见过。”

“唔……那是素还真送的。”体内的手指进到三根,无衣师尹努力放松身体迎合入侵,手从殢无伤后背上滑下去,主动握住青年的欲望源头揉捏撸动。

“嗯?”殢无伤动作一顿,一边在穴道内摸索敏感点,一边将两人的阳物拢到一处,带着他的手加快了动作,“你与素还真关系这样好了?”

“别多想。啊……”快感来得剧烈且猝不及防,无衣师尹浑身一抖,穴肉死死裹紧作乱的手指不放,深处甚至绞出黏腻的汁液。殢无伤默默记下位置,绕开那处给他留下适应的余地。无衣师尹深深喘了一口气,挣扎着还要解释,“贤兄是怕我一个人住太寂寞,找些事情让我好打发时间罢了。”

殢无伤阴晴不定地盯了他一眼,语气甚至有些发狠,“一个人住太寂寞?”

“是啊,我……呜嗯!”

殢无伤捏了一把他的花茎顶端,然后猛地把三根手指捅到了底,狠狠抽送几下,抵着敏感处把湿软的肉衾撑开。无衣师尹声音一噎,呛得侧过身咳喘不止。殢无伤目光锁紧了自己的猎物,抬高他一条腿架上肩膀,就着侧身的姿势挺腰贯入。

这一下逼得无衣师尹眼角湿透,疼痛和快感袭遍全身,声音全堵在喉咙里,他揪紧被褥,仿将溺毙般仰头呼吸,来不及参透是什么让殢无伤情绪失控,身体就被毫不留情一寸寸撑开。

殢无伤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:鬓发汗湿,瞳孔放大,腰腹微微痉挛着被强行卸除一切防备,膝弯挣动却无法脱离禁锢。青年眼底风雪大作,下一秒阳物直插到底,囊袋挤压穴口边缘,激得括约肌剧烈收缩。

“!!啊嗯……咳、咳咳……呜咳!哈啊……”

无衣师尹几乎要怀疑内壁被肉刃割出伤口,交合的姿势别扭又难受,韧带拉得生疼,身体无暇放松,穴道却咬住茎物不放,追逐着快感拧出更多滑液方便抽送。

殢无伤被绞得头皮发麻,暂时停下缓了缓,偏头在他大腿内侧吻咬,留下暗红的印子。褪去强硬的逼迫意味,青年开始专注于碾磨敏感潮湿的内壁,让快感像棉絮把两人包围。

疼痛渐渐不再那么难熬,酸慰自身体深处漾开,无衣师尹缓过气,把腿挣下来勾着他的腰,尽最大程度地接纳他。

殢无伤动作间白发倾泻,无衣师尹抬手拂开,温软指尖滑过锁骨胸膛,青年情潮愈发汹涌,欲望破开纠缠的软肉顶入深处,立刻被饥渴地裹紧吸吮。

“无伤……哈啊……慢、慢点。”无衣师尹断断续续地呻吟,腰肢已经开始主动款摆迎合,心头的梗却不那么轻易消除,“你,呃、啊……如此,你再没,呜嗯!……脱身的……机会了。”

“无所谓。”

他答得太过轻描淡写,无衣师尹还想再说,殢无伤早有预料般地打断道,“吾说过……你,无需在意。”他掐着对方的腰用力抽插,那些软肉吮咬裹紧带来要命的快感,让他不愿分神。

“可……!啊……啊嗯、我本不想……”

“我想。呼……腿分开点。”

无衣师尹一愣,接着感觉到殢无伤挺送间不自主的僵硬和低喘。

冷情如冰的人正近乎失控地索求自己,这个认知让他心潮澎湃,再难思考更多。于是心结被按下,无衣师尹伸手捋过青年的脊骨,一节节按摩而上,“那……无伤……嗯……舒服吗,啊嗯……!!”

殢无伤闷哼一声,欲望抽出大半,然后改变角度狠狠撞进去。肉杵碾过最敏感柔软的所在,无衣师尹几乎瞬间被情潮淹没,在席卷而来刺激下抖如筛糠。

“别、别碰……!啊,啊嗯!!不行……太……!呃嗯、太重了……哈啊……”

慈光之塔不化的冰雪终于在苦境为他消融,殢无伤呼吸越来越急,腰下动作再无节制,一下下尽根没入痉挛不断的内里,快准狠地攻上敏感点,药油和体液被捣成泡沫堆在穴口,搅出咕叽的水声。

“嗯……你不是……也很舒服吗……”

情欲一经放纵太过剧烈,快感迅速叠加,电流般涌遍四肢百骸,无衣师尹很快濒临极限,在灼热视线下几番心理斗争,终于煎熬战胜羞耻,颤着手想要自我纾解。

殢无伤眼疾手快地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背后要他搂紧,看着他湿润的眼睛无比清晰地唤道:“师尊。”

无衣师尹一激灵,穴道死命收缩绞紧,指甲用力划了几道血痕。殢无伤皱着眉吸气,俯身去吻他的唇,热楔压得更深,恍惚生出顶触到柔软脏器的错觉。

“你里面……呼嗯……动得好厉害。”

“别……别说了。我……啊!啊嗯!!我不能,无伤……!你放开我……求你放开我……呜啊……!!”

腺体被摩擦出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,无衣师尹失控得愈发严重,久违的称呼唤醒背德的欢愉撕碎理智,脚踝绷紧在床褥上抽搐挣动,呼吸被高潮的大浪逼停,射出来的时候他大脑一片空白,体内仿佛有熔浆喷薄侵蚀,把意识焚烧殆尽。

下一刻空气重新灌入肺里,心跳如擂。

殢无伤用唇追逐他激荡的心跳,慢慢放松压制,然后软下的欲望也从体内退出。

“……你没事吧?”

无衣师尹半天回不了神,身体还在余韵里发颤,腿根一片狼藉,闭着眼深深喘了几下,口干舌燥言简意赅,“水。”

几年风波,殢无伤显然学会了怎么照顾人,先是扶他起身披了外衣,又给他把被褥堆到腰后倚着,这才穿了自己的中衣出去,水递回来时温热得恰好,还贴心地加了桂花和冰糖。

“这是妖应姑娘喜欢的?”无衣师尹晃晃杯子,不觉得殢无伤会认为自己喜欢这么甜的东西。

“不……她不懂这些。”殢无伤头一次在他面前眼神闪烁,“你不喜欢,我下次换别的。”

“没有下次了。”无衣师尹哑着嗓子道,“你真心将吾看作师尊么?以前你从不肯承认。”

“你对吾的师恩之情,抹消不掉。”殢无伤挑亮烛芯,视线逡巡过他的眉眼,在昏惑的火光里看出隐秘的艳色,“现在你希望吾承认吗?”

“师徒间做这种事有悖纲常伦理。”无衣师尹又饮了一口甜茶,不得不说殢无伤泡茶的手艺还是很好的,甜而不腻,入口清香。

“吾不在乎。何况你对吾,有更深的意义。”殢无伤只顾盯着他的眼睛,追究其中几分真情。心绪浮浮沉沉落不到实处,无衣师尹若即若离的态度让青年有些微烦躁,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气息渐重。

无衣师尹终于放下杯子,“那你现在得到想要的凭证了?”

“嗯……”殢无伤坐上床沿,往他身边凑过去,呼吸里藏着蓄势待发的冲动。

“你这些天也累了,冷静一下,还是早些休息……嘶。”他揉着腰试图下床清洗,倒抽一口冷气又跌坐回去,之前被殢无伤压住的腿还麻着,不敢着力,“呼……来扶我一下。”

“还不够。”殢无伤喘了半晌,终于忍耐不住拽着他的胳膊一把拉起,“坐上来。”

“你——!?”

无衣师尹浑身酥软,没来得及反抗就被青年扯进怀里,他扶着殢无伤的肩膀权作支撑,却是坐在了勃发的欲望之上。粗热的硬物就在穴口磨来蹭去,花穴翕张着吸吮顶端,他腿根颤得厉害,稍稍一动就有先前灌进去的浊液淅沥而下。

“殢无伤你别太过分!”

“凭证……还不够。”殢无伤扣紧他的腰,急切的吻沿着肩膀锁骨逐渐向下,留下一串桃花似的吻痕。

暗地难脱,雪谜难融,他曾用较之锁链更为有力的言辞诱导,令殢无伤受他牵绊自困心牢。想到这里,无衣师尹长叹一声,主动拥住青年,心跳贴合,投怀送抱。

“终究是我……”

“如果当作亏欠或补偿能让你安心,我无所谓。”殢无伤仔细亲吻他的心窝,直把那处浅痕啜得嫣红,转而又吮住乳尖轻咬,在啧啧水声中语声模糊地控诉:“你曾说希望吾真心待你如友,吾已握住了你的手,为何事到如今你却不肯正视了?你究竟在拒绝什么?”

“你的直白总让我无话可说。”胸前传来的刺激愈发重了,无衣师尹浑身一抖,几乎强撑不住,“啊……我不想约束你,今天只当你一时冲动,年轻气盛,这……也属正常。”

“不是!”殢无伤猛地抬起头,“吾要的不只是弭平你我的距离,更是你真实活着。吾从来要的都是最真实的你——”赤红的瞳子深处跃动着火焰般的侵略性,“作伪无用,吾会揭下你的假面具。”

无衣师尹被这番话逼得全无退路,身心仿佛都被沸雪彻底烧透,箭在弦上,“那你……事到如今,我又能拒绝你什么……唔啊!”膝盖终于软得无法支撑体重,随着殢无伤按住他的腰掌心发力,穴口被强硬顶开,他再难自持,只得在艰难的力量拉锯中一点点放下腰将硬挺热烫的阳物纳入体内。

因着体位的改变,明明已经被入侵到方才的深度,肉刃还有一段剩在外面,无衣师尹咬着唇有些犹豫,涨挺的顶端压迫柔软的内腔,灼得心口发紧。

殢无伤和他唇齿交缠,细细舔舐过上颚齿根,勾住舌头夺取呼吸的空间,然后趁着他因空气稀薄而意识迷蒙的一刹,压紧他的腰用力往上一顶。

“!——啊嗯!!”

无衣师尹险些咬破殢无伤的舌尖,腿一下子就软了,腰部止不住地发着抖,身体却被青年把控着将阳物完全吞下。等到殢无伤松缓钳制,他只觉小腹里热辣一片,被自身体重牢牢钉在脉络鼓涨的肉楔上动弹不得。

殢无伤咬着他的耳朵呢喃:“无衣,你自己动一动。”

“放肆。”无衣师尹低斥,却因声音发颤起不了任何威慑力。眼看殢无伤揽着他的腰就想动作,无衣师尹慌忙开口制止:“别动!无伤……你让我缓一缓。”他深吸几口气,决定还是把节奏控制在自己手里。

殢无伤嗯了一声,伸手把他肩上外衣拉紧,显然这样体贴的小动作更能打动无衣师尹:发颤的指尖掠过眉骨,眸光流转如桃花照水,态度软化。

“好些了吗……你里面很热。”殢无伤捉住他的手指,含入口中舔咬。

无衣师尹红着脸抽回手,自觉身体已经适应被阳物撑满的感觉,遂放下矜持,慢慢抬腰起落。起初幅度不大,只让体内热楔滑出寸余便再次纳入,穴口自然收放,快感便丝丝缕缕自结合处升腾。

殢无伤难耐地在他锁骨上啃咬出一串印子,腰间轻顶几下,含混不清地要他快一点。

“啊嗯……别急……!嗯,无伤……啊……”

他稍稍增加了起伏的幅度,蕈状头部蹭过腺体附近,过电般的快感激得身体簌簌发抖。无衣师尹先是下意识地想避开那里,来回几次后,销魂蚀骨的滋味从体内化开,泛起如蚁噬心的痒。再冷静持重的人也禁不起蓬勃的情潮,他渐渐开始主动寻找能承受到更激烈的快感的角度,腰肢款摆,起落间肉衾缠绕裹紧肉刃,外衣从肩头滑落半挂在臂弯。

殢无伤紧蹙着眉亦气息紊乱,张口掳住乳尖,舌头卷上来咂了咂,又用虎牙戳咬,把那点吮得涨红再换去另一边,手指几乎在他腰上掐出淤青,绣金缎面被揉出大片皱褶。

夹杂着细微刺痛的快感放射到全身,摩擦带来的浪潮越来越大,纵情时无衣师尹揪着殢无伤的长发要他抬头,青年颊上亦是潮红一片,眼神里是全然的占有和沉迷。

无衣师尹难得被美色迷惑,一时竟忘了去想这姿势有多羞耻放荡,垂首吻上他眉上刺青,探出舌尖轻轻描摹。殢无伤的眼睫微微颤动,在亲吻落下的时候顺从地闭上了眼睛,他能清晰感觉到隔着眼皮传来的湿润温暖,以及轻轻的吸吮。

这感觉就像细毛刷子搔在心头,甜蜜、紧张、安慰、不知足……五味杂陈,空虚的怀抱终于填满,檀香海温柔乡,殢无伤沦陷得心甘情愿。

无衣师尹扶着他的肩膀,亲昵地磨蹭他的鬓角,“哈啊……!呼……无伤,你可以……动了。”

鲜活的生命力在血管内奔腾流淌,殢无伤歪头啜咬他的侧颈,沿着动脉舔舐,又叼住那一小块皮肉威胁似地碾磨,“师尊,你这副样子,是不是只有我见过?”

无衣师尹额上全是汗,意乱情迷间听他如此问,抬手抵着他的唇把他推开些,紫罗兰花瓣色泽的眼睛笑得风情万种,“你醋性这么大的吗?”说罢又捧着他的脸啄吻薄唇,一边安抚一边骤然收紧穴道。

殢无伤的身体僵直了一瞬,紧接着阳物又膨大了一圈。

无衣师尹对这般反应很是受用,凌厉的锋刃被情意烧融成绕指柔,正急切地渴求他给予更多温柔和抚慰。

他的自控力极为强大,情动如斯仍能吻得缠绵悱恻,控制着两个人都能舒服的节奏,眉眼含笑,呼吸相叠处竟分不清谁沉迷得更深。

“吾教过你,想要什么……就自己去拿。”

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

一把火直烧到头顶,殢无伤挣开他的唇,在他沉下腰的时候狠命往上顶,硬物碾着腺体杵进去,拓开更狭窄的深处。

无衣师尹几乎怀疑自己要被捅穿,腹部不可控地痉挛,冠口黏湿一片。

“嗯!真乖……唔!”

殢无伤因他入执,此间一切清明反教人生出气愤的情绪,不由得挺腰猛撞,牵带着阳物埋得更深劫掠更甚,同时伸手握住对方的欲望捻弄肉筋,势要看到他失控的样子。

“!!啊嗯……嗯!无伤——!”前后夹击终于打散了无衣师尹的理智,穴肉剧烈抽缩绞缠又被毫不留情破开,敏感点遭到一再冲击,他被撞得差点向后仰倒,又被殢无伤抓着胳膊拉回来,白皙的颈项扬起,柔韧的腰肢弯出优美的弧度,体内的肉刃便借势狠狠抵在了腺体上。

“别、轻点……啊啊……无伤,嗯……!嗯啊……就要……呜!”

身体沉沉挣扎数下,无衣师尹被他撞得歪来倒去,最后只得气息凌乱地把额头抵在殢无伤肩膀上,情欲的大浪拍下来,就在他绷直腰杆想射的时候,青年一把掐紧了花茎根部,硬生生打断了高潮。

“还有谁见过你这副样子?说出来吾就放过你。”

“不——!!嗯啊……啊啊啊……!”

无衣师尹出了一身冷汗,胡乱摇着头,要害受制加之情潮冲击,五脏六腑都被搅得一塌糊涂,哪里听得清他的逼问。

“你不肯说?”

把一个素来冷静的人逼到崩溃是件十分快慰的事,殢无伤用食指搓揉冠口的小孔,把他往临界点推得更近,却死死阻着发泄的通道不予松开。

“!!呜啊——别碰,啊……!松、松手……快……给我……!”

承受的快感超过极限就成了痛苦,无衣师尹的身体激烈挣动,殢无伤几乎要按不住他,释放前夕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呻吟刺激得青年越发狂乱,顶着肉壁的挤压加紧了抽插的动作,在怀中躯体再一次挣扎抽搐的时候好心松开了手。

接着便是欲望宣泄,白浊溅落在小腹上,

高潮来得汹涌,殢无伤却没停下抽送,连续的刺激拉长了高潮的时间,当精液在肠道深处爆发,无衣师尹叫都叫不出声,汗水淋漓的身体死命抽紧,体内汁液泛滥,青年用力捋动刚发泄过的花茎,逼迫他浑身剧颤着吐尽剩余的花液。

随后殢无伤搂着他躺倒,身体终于被放平,无衣师尹瘫软地躺在床上,大张的双腿抖个不停,甚至难以自行合拢,穴口时不时抽搐几下,把灌进体内的精液挤出些许,混着肠液药油从腿根滑下。

等他痉挛不已的身体平静下来,殢无伤喘着粗气将两根手指伸入他口中,无衣师尹目光涣散,意识全然落不到实处,顺服地探出舌尖裹住指腹舔弄。殢无伤直勾勾盯着他的脸,把手指捅入更深,变本加厉地玩弄他的舌头,用了些力道抠挖喉管。无衣师尹声音一滞,咽喉下意识地吞咽,干呕和窒息包围了他,模模糊糊呻吟了几声,津液顺着唇角指缝淌下。

殢无伤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。

无衣师尹失焦的瞳孔颤了颤,红肿的唇轻轻抿起,好一会儿才干着嗓子出声:“……只有你。”喉结滚动一下,又用气音重复:

“真的……只有你。”

被他过于煽情的样子刺激到,殢无伤如同扑住猎物的雪豹,扣着无衣师尹的肩膀死死把他按在被褥间,舌苔碾过乳尖,接着阳物便又贯入体内。

“啊……”

无衣师尹连揪住被褥的力气都没了,仰着头半垂着眼帘气喘吁吁,模糊的水光在眸底蓄成一片,化作断线珠串零落而下。

“你向吾折腰时,眼相最为清澈。”

青年端详他的眉眼,凑上去用唇舌描摹他的额头、眼窝、鼻梁,舔去微咸的泪滴,直至津液交融。

“咕啾……嗯……你不许再抛下我。”

殢无伤很快又一次进入状态,阳物完全硬挺涨大,沉甸甸的压迫感撑得穴口一阵抖索抽搐。

“!你怎么又……啊……啊嗯……”

无衣师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,体能消耗过甚,身体再难榨出更多热情迎合青年餍不足的需索。

殢无伤按着他的腿往更深处顶入,压在敏感点研磨,手指在心口揉了半晌,滑向附近勾勒肋骨的轮廓。

“答应我。”

无衣师尹累得狠了,迷迷糊糊应了一声,眼睛都快睁不开,身体虚软,抬手象征性地抱了抱身上的人便又软绵绵滑下。

“你不认真。”青年不满地啃咬他的乳尖,试图激起更多反应,尝试无效后干脆伸手摸下去用力攥了一把花茎。

迷蒙低喘立刻拔高成尖锐的抽气,无衣师尹的身体猛一哆嗦,条件反射地收紧,意识在强烈刺激下扯回些许。

“呼……真紧。”殢无伤舒服地喟叹,看出他体力不继,顺理成章改变了战术:阳物慢慢退出,到只剩头部卡在穴口再缓慢推入,每一下都极缓极深,来回拖曳时一遍遍碾过腺体,刻意压抑速度来延长刺激。

穴道内每一处皱褶都被照顾到,花茎也在青年的着意揉搓下逐渐挺立,小孔溢出透明的清液。无衣师尹又被拖入情沼,随着抽送的动作恍惚低吟,身段柔顺非常,全没了平日里矜庄疏离不容亵渎的气场。

殢无伤低头注视严丝合缝含着他的花穴,好奇似的伸手揉按穴口附近,用力拉开一条缝隙,被磨得深红的内里颤抖翻卷,挂着白沫吞吐入侵的肉刃。

“别看了……”

被人盯着私处玩弄的感觉过于羞耻,无衣师尹半撑起身想阻止又被按回去,身体煎熬出困脂般的嫣红,急喘数声低声示弱:“无伤,放过我吧……很累。”

殢无伤想起他内伤未愈,扣上他腕间脉门将一道真气送入。这股真气弥补体力的空乏,无衣师尹刚得了一线喘息余地,还未来得及思考怎么平息青年的欲火,殢无伤就抬起他双腿一直压到胸前。

“!无伤——”

“你休想再丢下我!”

始终得不到正面回应,殢无伤心火沸腾,红着眼在他体内开始一场强征暴敛。

“别!呜啊……够了,够了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
无衣师尹喘息里已带了泣音,纵然他腰肢柔软,这姿势并未造成太大负担,但陷于蓬勃的情潮精力早已透支,终于受不住地满脸泪痕向殢无伤求饶。

青年剑客失了力道地冲刺,只管往敏感点的方向撞,“无衣,你答应我……再也不会离开。”

“什……呃嗯!不要……啊……!!啊嗯……疼……求你饶了我……嗯!”快感尖锐到疼痛的地步,无衣师尹无暇回应,瞳孔涣散成不可言说的秾艳,烛花爆开的火光是最明丽的点缀,如同星芒。

“你先答应我。”殢无伤不依不饶地讨要一个承诺,用了手段研磨花穴深处最脆弱的一点。

无衣师尹快被他弄疯了,接踵而至的欢愉无力承受,腰臀拼命扭动想从禁锢下脱身,“我答应你……都答应你,呼……呼啊!饶了我……啊嗯!求你,无伤,求你……”

“再给我一次……最后一次。”殢无伤终于满意,抚摸他的心窝,开始最后的冲刺,“原来你的心也是热的,所幸吾明白得不晚。”

攀上情欲巅峰的时候无衣师尹几乎要昏过去,手指不由自主掐紧衣料,肌肉群剧烈痉挛,甚至脚趾尖都抽搐蜷起,花茎抖了抖却只溢出些稀薄的精水,染在小腹上狼藉一片,脑识被高潮冲刷得空茫,泪水肆虐。

殢无伤按住他的膝弯又抽送了十数下,肉衾漾起的挤压绞缠也把他逼到了极限,随着最后一下重重的深顶,欲望抵着敏感点发泄出来。浓稠精液喷在腺体上,激得无衣师尹微弱地颤了颤,躺在他身下彻底没了气力。殢无伤气喘吁吁,随即也泄了劲,压着他覆唇深吻,静待两人激荡的心跳缓缓平复。

天际微白,残星明灭。

无衣师尹好容易才找回神志,疲倦地望了眼窗外,喉咙疼得发不出声音,激烈的情事榨干体力,他甚至没力气收拾残局。

殢无伤受恶梦惊扰而来,纠缠过大半夜也累了,只是交颈相拥仍不满足,阳物还埋在他体内迟迟不肯退出。

无衣师尹被折腾得狼狈不堪,眼尾湿透唇瓣红肿,碎发湿漉漉地粘在颊旁,颈项到锁骨到胸膛到腹部到腿根遍布吻痕和咬痕,被反复折磨的地方甚至渗出血丝,殢无伤灌进来的精液还积在体内,湿泞黏腻的液体染得满身都是,仿佛从里到外都被打上烙印。

他稍稍挣扎想脱出怀抱,殢无伤手臂紧了紧,带着他翻了个身,半硬的欲望甚至往驯软无力的内部进得更深。无衣师尹动作一僵,生怕再惹出火来,只得将就着相连的姿势,勉强把青年卷进被子里。他试图抽出些思绪反思今夜的狼狈,却被困意即刻淹没,很快沉沉睡去。

殢无伤和他面对面侧躺着,挽起他一条腿挂到自己腰上,又往无衣师尹怀里偎得更紧,小心翼翼摩挲他的眉眼面庞,揩去挂在他眼睫上的晶莹泪珠,埋首听着心跳温暖,才在满室馨香中闭目安睡。

曾经对面而坐,心绪将知未知,永远隔阂着一层无法揭破的窗户纸,端倪在一眼之间,真相在一眼之间,直到今日才切实相携同行。

天光大亮时无衣师尹睁开眼睛,看着殢无伤埋在他怀里的睡颜,忽然又不是那么后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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